“因为来订制铃铛的人,本身也是行家,提了许多要求,最后一点要求是,给铃铛内壁留足够的光滑面。草民只知道这些。”
钟云疏将戴荣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两人视线相交,最先避开视线的是戴荣。
戴荣的胸膛急促起伏,还在恢复的胸口隐隐作痛,再三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能乱,为了锁儿,必须活下去“钟大人,草民知道的都说了。”
钟云疏微一点头,迅速赶到白杨的舱隔。
白杨刚冲洗完,趁着夜色,只穿了内裳躺在床榻上,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竟然是钟云疏,一时间莫名惊慌“钟大人。”
“把铃铛拿出来,”钟云疏吩咐得简明扼要,“若是铃铛内壁有微雕文字,你该如何看到?”
“我知道。”白杨从荷包里取出一小卷纸卷,在烛光下,咬破指尖,鲜血滴在纸卷上,然后把纸卷塞进铃铛的缺口里,轻巧而缓慢地旋转。
钟云疏不眨眼睛地盯着,一刻钟以后,白杨抽出纸卷,却让人惊讶地变成了“白底红字”——丰阳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