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偎依在他身侧,柔顺又乖巧,手上还轻扯着他的袖口,倒像是撒娇邀宠,在这暗夜里透出暧昧与缠绵。
江陈眸子暗了暗,却仍旧不疾不徐:“能不能救回你堂哥,也得看你的本事,我说过,不喜欢无趣的女子,你可懂?”
其实怎样的女子有趣,他也说不上来,他只是想看她笑着迎合他、讨好他,再不是当年那个连一眼也不会看他的小姑娘。
音音咬着下唇,瞧了眼已熄了灯烛的厢房,忽而伸手,勾住了江陈的玉带。
不管如何,先要去屋里,总不能让沁儿与阿素瞧见了。
她勾着他的玉带,一步步进了内室。
等隔扇门一关,才觉一颗心惶惶不安。
她实在不懂如何勾男人,又开始手足无措。
江陈倒是耐性十足,站在室内,静静瞧她。
烛火噼啪一声,爆出一个烛花,让音音陡然回神。
她一咬牙,松开了腰间系带,素锦中衣落了地,白莹莹的肌肤晃的昏暗内室也亮了几分。
江陈眸光一暗,身子陡然僵住,他看着小姑娘只着了亵衣小裤,踩着月光走了过来。
胸前一朵睡莲饱满异常,起起伏伏间格外鲜活,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他一只手便能牢牢禁锢住。
小姑娘走过来,伸手环住了他的颈,声音有些抖,却故作镇定的轻笑:“大人,我……我有趣的很,什么都会的。”
滑腻的肌肤蹭过江陈的脖颈,让他微微闭了闭眼,在听到她这句“什么都会”后,却轻轻笑了一声,眼尾上挑,薄唇勾起,笑的又坏又轻佻。
音音瞧见他这笑,背上却有些发凉。
江陈这人,穿上官服,有股子孤高的疏离,音音见过他对旁人时,都是一副清正冷肃模样。
偏生在她面前,就露出不受管束的放荡来,狭长凤眼一挑,笑起来坏坏的勾人,罂粟花一般,轻佻又危险,让她无处可逃。
她晓得他这笑里的意味,便大胆凑近了几分,踮起脚,娇嫩的唇瓣落下来,印在了男子耳畔。
这吻毫无章法,青涩而生疏,可也正是这份青涩,最容易勾起火来。
江陈只觉腾地一声,体内蹿起一股火,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腰,将人推进了锦缎堆里。
“阿姐,阿姐,沁儿害怕!”沈沁稚气的声音陡然响起,让两人都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