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试图拨开她紧闭着的手指,微上扬的唇角在光的照射下透着漂亮的光泽道:“真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秀秀一口气干了好几口冰水企图让脸上滚烫的温度降下去,随后开口道:“不敢,我不敢说。”
“你不说,我就不给你机会了。”
他把椅子挪到了她身旁,稍微向她倾斜过来时,她透过他的眸子看到了银河上的繁星点点,再也看不到周边的人,世界里仅此他一人。
猕猴挥乱了一桌子的饭菜,她刚摁住它便看见艳丽的姑娘们此时在热舞,她们还在同其他的男人温柔的调情。
不过一位长相艳丽的女子被发酒疯的男人掴了一巴掌,两边很快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幸好有人中止了这场无休止的争吵,却是以残忍的手段。
进来的隽才随随便便夺走了别人的命,血溅的到处都是,却没有一个人面露异色或是有任何的不适,而长得美貌的女人一脸羞赧主动为他擦去身上的血迹。
隽才微微的皱起了眉,不经意间把她也手刃了。
跟起初所见判若两人,他从袋子里抽出一张崭新的手帕擦了擦,面色微沉道:“别碰我,我嫌脏。”
秀秀见状想出手为她讨回公道,被他再度扯了回去,这回她扯起的笑颇有几分嘲意道:“长得这么清秀,我还以为他人很好呢。”
“不要过早的暴露自己,很容易被不怀好心的人盯上。”
“好。”
隽才有意朝她们这边望了一眼,他迅速牵过她侧身靠着墙边,还好他们的坐位相对较偏,看起来隽才上楼之前都没注意到过她。
“穿旗袍的漂亮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说完,从红艳的旗袍现出的两条玉白的腿在轻晃,让她顿时恍然道:“在欲望街道,我也见到过跟她们穿搭很像的女人。”
阿玛把五花肉包进菜里递到她嘴边,道:“那是舞女,没有地位,她们仅仅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情.欲。”
秀秀刚板起的脸一时间全垮了,跟他小声抗议道:“你别喂我吃了,我又不是兔子,需要别人喂食。”
她们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天穹上飘浮着大片大片火红的烧云,他忽然转过身对她说:“野兔会跑,可你不会。”
秀秀为自己狡辩了几句,说的小声道:“我尝试过跑,是你老要抓我回去,你再进一步,我就用跑的了啊。”
阿玛假装听不见偏要走过来,她有意无意还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他笑着问道:“现在呢?”
风在吹人在走,他戴在胸前的猪牙在微微作响,她绽开笑颜跟他道:“你是不停歇的风,那我就是不会跑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