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章仇吞吞吐吐,他十分看不惯,问道:“有话直说,一副扭捏作派,还是元帅呢!”
章仇口土咬着牙问:“能把她说给我吗?”
郑蛮利忙答:“打住,名花有主,何必单恋一支花骨朵!休得再提!”
章仇只好闷闷地作罢。
经了几面之缘,王后也由衷欣赏这个小阿,抬手示意她平身,巧笑道:“慈心的孩子,本宫许你一世无忧,等你十五了,就给你指门好亲,放出宫聘嫁。”看向荃尔贞笑道:“起居饮食,好生照料!”
荃尔贞颔首:“遵诏!”
乞藏遮遮暗自思量:奇怪,貌似有一支无形的手,刻意往我的伤口撒盐,教我心痛,逼我不安,让我自悔和神伤!
异牟寻睥睨到他的异样,故意问道:“乞藏将军,可还有不如意之处?”
尚结心见他不则声,忙暗暗踩了他一脚。乞藏遮遮神游天外,突地回转,不由打颤,忙道:茶点可口,正自回味,不曾注意日东王言语,无状之处,万望容谅!”
异牟寻淡淡地说:“无妨,若无旁的不悦,继续上菜吧!”
王后看向公主,点头示意。
他瓦差得令,同芃信缓缓扛着蕉叶覆鹿进殿。
庄德赞正与乞藏遮遮续奶茶,不料,他自己失手松了玉碗。
众人只听‘哐当’一声,案上一片狼藉。
庄德赞忙跪地讨饶,口内不住说道:“奴阿罪过,望使臣宽恕。”
原来,乞藏遮遮被眼前的蕉叶覆鹿惊着了,自打那事后,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个!
廓·赤桑雅拉忙言语:“到底与秀妃有亲,不好得罪,赶紧饶她退下。”
他依言,抬头欲发话,庄德赞伏地扣头,被清楚地瞧见脑后点缀的飞燕草。乞藏遮遮心下一纠,登时怒眼圆睁,疾言厉色道:“还不下去!”
荃尔贞出列:“奴阿生事,扰了使臣雅兴,尔贞在此告罪!”
廓·赤桑雅拉让尚结心按住乞藏遮遮,与荃尔贞说道:“乞藏将军沙场驰骋多年,性子急躁些,不过是小小磕碰,哪堪茶仪如此,本相替他生受了!”
王后看向秀妃,正色道:“妹妹,与其罚她,不若放她家去吧。”
见乞藏将军如此斥责自家姑娘,秀妃已然失了颜面,幸得王后垂怜,忙点头依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