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心理上是这样。
早先念方压力重重的时候，迫于秦枫权威，其他高管绝对不敢说什么。
于她而言，她随时都有可能出口质疑。
其实和现在一回事。
她心里把秦风当男朋友，对方有权威，也最多只是男朋友的权威，而不是老总的权威。
至于现在道歉，脸上红红，也是一样的。
“你不错了，遇到一般人，可能得打辞职报告，找下家了。”秦枫笑了笑道。
李琦玲吐了下舌头，“我不可能这么做的。”说完之后，她的脸上已变得更红。
倒是她身后的那些高管，有些面面相觑。
她不可能这么做，可不代表后面的高管不会这么做。
人人趋利，要找好下家，理所当然，这是人之常情。
“李总，秦总，外面有人。”这个时候，李琦玲的秘书又走了进来，眼中带着激动表情。
“又有事情？”李琦玲眉头深锁。
秦枫表情淡然，他已走到窗前。
楼下，横幅标语已经拉了起来。
前方大票人马，不知道是示威还是流行。
等到细看之后，秦枫立即有点哑然失笑。
国内这情况，平常游戏最多的，除了节假日庆祝，无非计薪要债，业主维翁，其实都是一个路数。
下面的却与这两者没有一点关系，甚至可以称为奇景。
只因下面都是院线联盟的高管。
“四海院线，罪无可恕！”
“万利院线，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