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执很是不满。
可冯落尘哪里舍得轻易错过与阿执套近乎的机会,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紧紧环住阿执。
“驾!”
“冯落尘!你放我下来!”
“婉儿,抱紧了!”
“混账!”
……
永安某深巷宅子内,阿勾一袭夜行衣不知从何处归来。
入了里屋,案桌前某人正静目养神,听了阿勾耳语一番,双目陡然凝滞。
“何时?”
“两柱香前,昨夜白姑娘也与冯落尘居在一处,我刚到慎王府外就看见两人共骑一马往皇宫方向去了。”
“砰!”
话声未落,面前一个五寸长的鱼雕红木镇纸便被忿忿砸在了地上,落地之处似是裂出了一指宽的缝隙。
阿勾从未见潼玉如此动怒,他多年未归大齐,更不知潼玉与阿执的从前情意,而此时潼玉这般,倒是让他不得不怀疑。
“少阁主,你……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
让她去假装成亲,又不是让她假戏真做!
“我要进宫。”
“万万不可,如今冯落尘通敌的证据没有找到,起良那边的人又跟丢了齐漳,你若是进宫那不是添乱吗?”
阿勾从来是直言不讳,有什么说什么,对潼玉他敬佩,但也有义务警醒他。
而潼玉怎么会不知道进宫意味着什么,暴露身份是小事,被冯落尘认出才是大事,可他若不进宫,阿执就会成为他的一个隐患,他不想失去绊倒冯落尘的机会,更不想为了目的丢了阿执。
“无妨,此时进宫也可打听皇帝病重的缘由,说不定能找到与冯落尘有关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