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掀起眼皮看他,眼睛暗得惊人,托着季夏就要亲上来。
季夏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名字。”
沈默靠到他耳边:“好好记住你先生的名字,沈默,小时候一开始教你的两个字。”
季夏脸色通红,那时他不小心写了第一个沈字,结果这厮就不要脸的顺着教了默字,要他写了许多年。
“那么,宝宝,现在准许我亲你了吗?”
“不…唔……”
车外传来礼堂轻快悠扬的音乐声,车内气氛越发缱绻。
沈默用大衣把人包好,从怀里掏出一枚方玉刻章递给季夏:“乖乖,收好。”
季夏把刻章翻过来仔细看了看,下面俨然是沈默两个字:“这是?”
沈默已经坐到驾驶座启动轿车,闻言淡淡道:“这些年的资产罢了。”
“你给我干什么,你自己收着。”
“我手下的士兵都是这样,”沈默顿了顿,语调淡淡,“把钱上交给……”
“夫人。”
说完,沈默认真道:“这只是个称呼,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喊别的。”
“我这么叫只想说明一点,我沈默这辈子都听从你派遣。”
季夏坐在后面清楚看到沈默耳朵红了,他觉得把一切说开后,那个禁欲矜持的沈默像是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把憋了十几年的情和欲排山倒海的倾注在自己身上。
“哦,这样啊,”季夏握着玉章贴在心口处,眉眼弯弯,“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哥,你也叫我一声好不好?”
沈默一脚踩下刹车,从前面下来把季夏抱出来——已经到了沈默的院子里。
“我求之不得。”沈默一脚踢开房门,“我做梦都想你比我大,可你才十七,夏夏。”
门被沈默关上,季夏一下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锤了他胸口一下,突然感觉到这个被抱着的姿势有点熟悉。
他灵光一闪,指着沈默:“刚才趁黑偷亲我的是不是你?”
“不然?”沈默把季夏放在床上,去给他找衣服穿,“你觉得在我眼皮底下谁敢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