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芙蓉、红绸还有洪家定是联手作了此局,这三者是何关系不知道,但目的都是针对她。
正蹙眉思索,便听着金玉堂问道:“你倒是个麻烦人物,怎的刚来洛阳半年,便得罪了这些个厉害角色?大火烧了近两个时辰,周边十几家铺子都被牵连,可见你有多遭人恨。”
“芙蓉在火前来寻我,她当时那副样子,很显然是知情的,所以能在火起后向慕容昭求救。”
金玉堂侧头看着她笑了一声,说道:“你莫不是对昭卫有什么心思被人家的的表妹发现了吧,青梅竹马的表哥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低贱丫头抢走,若我是她也想杀了你。”
此话虽只是调侃,如瑾却心痛不已,垂下眼看着包了布条的手,淡声道:“我晓得轻重,昭卫是朝廷重臣,前程似锦,家族必定对他寄予厚望,我不过是个验尸的仵作,再这么挣扎都是个贱籍。是他们误会了。”
“误会?你劝你还是离他远些,免得再来一场火将你的猫儿巷也烧了。”
如瑾苦笑这般说了会儿话,已满身虚汗,金玉堂又唤来大夫,施针喝药,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算松快了些。
刚拿了新换的方子,就听着暮草快步进来,冷声道:“刑部来拿人了。”
武旦看她一脸疲惫,面色惨白,忧心道:“你这个样子如何受得住大堂上的寒气?”
如瑾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带轻松道:“若是敢对我用刑,我便死在他们刑部大堂!”
“胡说!”
“武旦哥哥,你不必担心,我袁如瑾命硬得很,不怕这些牛鬼蛇神。今日,我就让他们后悔拿我作筏。那些掩盖在华丽皮囊下的东西,我一点一点的给他们抖出来!”
武旦捏着她的手臂力气送了些,只是眼神依旧担忧。她笑着点点头,转身扶着暮草的手臂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