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的人?那是谁啊,我不知道。”里谢尔跨过艾德里安散在地上的腕足,走到灶台前。
艾德里安伤心地倒在躺椅上,“你果然不爱我了。”
没过一会儿,他感觉后背被人拍了拍。
才刚扭头,眼前一黑,唇上印了一个清浅的吻。
“还不够。”章鱼舔舔嘴唇,回味到了心里。
看他的眼神更加炽热。
里谢尔叹了一口气,又快速在他脸上印个印子。
“明天我让小黑给你安排到厨房外面。”
“不行,我不会洗碗,不会洗菜切菜,不会收拾桌子。”
一个打零工的小女孩端着脏碗筷路过厨房,听了问道:“里谢尔,他是不是个残疾人?”
“噗……”里谢尔不厚道地笑了。
“小孩,这叫做求爱,以后你的伴侣如果提出了不合理要求,一定要据理力争知道么。”艾德里安一本正经地教育道。
“滚!”里谢尔叫道,“还好我们没孩子,否则早晚被你带歪。”
“我在请求我的合法权益。”
“你这是不平等条约。”里谢尔站起来,“快起来干活。”
“我的心要碎了。”他抱住躺椅椅背,腕足还是把新做好的菜端出去。
“还说没偷偷看书,以前你的嘴可没这么能说。”里谢尔把锅涮洗干净,继续忙活。
里谢尔以为那位老绅士这么嫌弃这里的食物,以后一定不会来了。没想到第二天,他还带了一个朋友。
瓦莱爵士带着自己的侍从静静地站在门边,老绅士左右扫视了一圈,叫住了他。
“老板。”
里谢尔回厨房的脚步生生拐了个弯,往门口走去。
瓦莱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越走越近,微微弯腰点头道:“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