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时眼底是没人看见的微红,手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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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分别后,许清言回到老宅。
“爷爷。”一进门就看见爷爷在沙发上带着老花镜看着报纸,她甜甜地蹦上前。
“哎呦,宝贝。”老人宠溺地看着这个小孙女,“看来今天发生了好事情啊,这么高兴。”
“哈哈,不告诉你。”
原本是爷孙温馨的画面,很快就被回家的许贺言打破了。
人直接杀到面前,“你今天去长平一中了?”
此话一出,原本温馨的氛围变得沉重。
她眼神飘忽的扫过二人的脸庞,倒吸一口凉气,嬉皮笑脸道:“啊……没人去,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嘛,总归……”
“他不是你弟弟,也不是我弟弟。”面对她这样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他觉得是拳头打在棉花上,终于还是平复体内的怒火,也只是提醒道:“你离他远点。”
“哥~”
“我不管,你离那对母子远点,他已经成年了,跟我们许家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是许贺言少鲜对她发火。
也不怪许贺言情绪波动那么大。
许鹤年是许父的私生子,也是他的出生使得本就分崩离析的许父母两相残杀,最后撇下他们这对儿女。
许贺言很痛恨阮江母子。
因为是许父的孩子,许家也要支付抚养费直到许鹤年成年。
原本阮江想上位,哪想最后闹出三条人命,一切都打了水漂。有次爷爷过寿,这个女人带着许鹤年来大闹,搞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那也是许清言第一次见到这个弟弟,这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
被阮江死命按在地上跪着,女人无情地一脚一脚的踹向他的膝盖。
她想让她的儿子进入许家,继承许家的财产,要么许家为了颜面收了他,要么让许家颜面尽失。
少年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像只被人虐待后抛弃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