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男人看着眼前的那枚戒指,仿佛陷入一场深远的思考。
莫北辰将戒指摁到他的手中,从他的臂弯钻了出来,快速的理了里凌乱的衣服,挺了挺脊背,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17层的大楼这一刻很安静,只有她的脚步声,这一路她想到了徐许多。
为什么?明明她是来质问他的,为什么到最后变成了她要求他?求他放过自己。
她做错了什么?而肚子里的孩子又做错了什么?她的孩子以后要怎么办?
跟玄俊昊说的那些话她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这一刻她真想停下来大哭一场。
但她不能停下,这里还是玄俊昊的地盘。
她不要再在他面前失去最后的一点尊严
走出o
ld大厦,华灯初上,夜幕渐渐降临的时刻成了她最好的掩护。
莫北辰双腿一软,瘫软在车水马龙的街头。
这一刻她终于可以在汽车马达的轰鸣声中放肆的痛哭起来,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存在。这几天来的委屈和压抑都一并哭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天空竟然开始飘起零星细雨来,莫北辰仿佛才有了一丝知觉,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起来漫无目的的沿着街道往前走。
期间,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好几遍,也没有心情去接。她料想是陈启打来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走到了一座桥上。
这是一座横跨津市与对面城市的桥梁,夜幕下一眼望不到头。
车来车往的桥上除了她没有行人,人行道上只有零星的电动车偶尔从她身边骑过。
莫北辰找了一个视野开阔的位置从护栏里钻了出去,坐在了桥面上。
她的脚下下是波光粼粼的河面,津市大楼的霓虹灯光倒影在河面上,看起来繁华又冷清。
放眼望去一片万家灯火的景象,这热闹喧嚣的偌大的都市却没有她的一寸落脚之地。
当初若不是她失了忆,她也不会跟毫无感情基础的玄俊昊有了牵扯。母亲说她和玄俊昊有婚约她就信以为真年。如果没有来津市,她现在一定会在悠闲自得的小县城里安然平静的过着日子。只是现在,她连家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