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桶冰水哗啦啦当头淋下,稍稍好转过来的病人被淋了个透心凉,浑身一震转醒了过来。
“年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男人一把扯落女子的衣服,“我给了你两个月的时间,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一把将女子推倒在地上新铺好的被褥中,那几个小跟班十分利索地把小女孩抓到了一边,还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畜生,放开我!”年年剧烈挣扎起来,可身上那个男人的力量,却不是她能够抵抗的。
“我积压了两个月的,是时候倾泻了。当着你老公和孩子的面,是不是很刺激?”男人面如恶魔,笑的嚣张得意,“年年,你叫啊,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旁边那个被绷带缠着只露出一对眼睛的病人,光是侧个头就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
他满是血丝的眼睛怒目而视,喉咙里发出怪物似的怒吼声。只恨自己无能为力,让妻儿遭受这么大的屈辱。
男人扯掉了年年最后的衣服,歪过头挑衅地看着缠满绷带的病人“或者,你也可以产生祟出来,看看能不能阻止我?”
话音刚落,一声厉啸,一道金光携带着惊天之势破空而来。
在男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狠狠贯穿他扬起的头颅,将他钉死在墙上。
随即,一道倩影从车库门外闪身进来,对着门口的几个小跟班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紧接着,一名扎着双马尾的死鱼眼少女,跟另一名穿着白色连衣裙,整个人出尘的好似仙子的女孩携手进来。
童铃儿抱起那个被吓傻的小女孩,轻声安慰着。她如同天籁的声音,很快就让小女孩平静了下来。
连雨瞳把衣服拾起来盖在年年身上,走过去给缠满绷带的病人把了个脉,一本正经道“铃儿姐,这人伤的很重啊!”
童铃儿有些好笑地把小女孩交给跟着进来的常溢,走到重伤患者那边,开始吟唱。
神之天音特有的温暖,不但治愈着男人的伤口,同时也洗涤着年年三人心头的各种负面情绪。
看着沐浴在神音中的爱人渐渐坐起了身子,年年喜极而泣。
常溢适时地把小女孩送了过来,年年抱着孩子,一个劲地跟他们道谢。
被夏萤揍的鼻青脸肿的几个小跟班,鬼哭狼嚎地跑出车库,下一秒就被人重新踹了进来。
他们见鬼似的看着那名白发金眸的少年,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战栗。
“你、你是……”之前拿冰水淋病人的小跟班一边手脚并用地死命后退,一边哆嗦道。
顾约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金色的眸子带着丝嘲讽“怎么,连你们的祖宗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