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百年校庆办得很隆重,准备了晚会和艺术展,各种演讲和学术研讨。
其中大家最期待的,还是见到被邀请的那些校友。
校庆当天,程跃最明显的感觉就是,人多。
人非常多,简直人山人海。
他算对了,陆禹从南门来的。
等在这里迎接的人非常多,陆禹刚来就被一群学校的领导和老师包围了,然后被前呼后拥的送进了礼堂,程跃眼巴巴的跟在群人后面,连挤到陆禹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好在他不是真的学生会成员,把陆禹送进礼堂后,其他人又出去迎接别的校友,程跃偷偷留了下来。
礼堂里已经来了很多人,不乏各界大佬,看到陆禹后纷纷热情的走上前攀谈。
程跃躲在一边,假装帮忙准备鲜花和纪念品,一边偷偷打量陆禹的面相。
陆禹似乎最近运势受到影响,有所下降。
正在跟陆禹谈话的大佬天生嗓门大,程跃伸长耳朵偷听,听到好像在谈论一块地,什么“不能买”“不能开发”“会出事”。
人太多,礼堂声音嘈杂,程跃刚想再凑近点,就听旁边的男同学招呼道:“哎,那边鲜花摆完了,来摆这边。”
真把他当成学生会苦力了。
程跃只好去另一边,眼睛还在瞄着对面。
招呼他的男同学拍拍他的肩膀小声提醒:“会长交代了,看到陆学长不许凑太近,不许一直盯着看,你忘了?”
会长还说了这个?怪不得今天的学生会成员都表现的很正常。
程跃只好道:“我看陆禹好像遇到了什么事?”
“这事我知道。”男同学小声道,“是银月谷的一块地,据说是有名的凶地,不能开发,已经转手好几个开发商了,不知怎么的,这块地就转到陆学长手里了,大概会赔钱,陆学长刚接手陆建集团,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可能会失去股东的支持。”
原来如此,陆禹这样精明的人,不可能上来就做赔本的买卖,这是遇到小人了啊。
程跃意外的看了面前外联部的男同学一眼,这位同学消息很灵通嘛。
他接着问:“陆禹旁边那人是谁,两人关系好像不错?”
陆禹似乎不愿多说那块地的事情,结束了谈话,拉着另一人走到前排位置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