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做到底是哪个做啊……
纪新新不敢轻易应答,生怕上了他的贼船就下不去了。
“你昨晚,就睡在这里?”
巫灼懒懒嗯了一声。
“……”
然后呢?
不给个理由吗?
见他坦坦荡荡的样子,纪新新又问不出口。
她其实有很多问题,为什么昨晚不回寝殿睡,为什么要拦她在外面,为什么看到她一句解释都没有一句带过。
全部问题堆在口中,出不来,回不去。
见面还是那副风流狐狸精的作风,可哪里又有细微的不同,这种不同让纪新新心里梗得慌,但她无从问起。
她连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出在谁身上都不知道。
对待感情,纪新新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哦,那你忙吧。”
她说要走,可是巫灼没拦。
于是纪新新真的走了。
她彻底离开后,巫灼手中的书“啪”地掉在地上。
他没有去捡,就着现在的姿势平躺在软榻上,极其缓慢曲起一只腿,紧闭着双眸,肌肤呈现诡异的红润。
红色宽大袖袍之下,他紧紧掐着自己的手腕,掐出几条狰狞的血痕。
纪新新在回去的路上,把路边的花花草草当成巫灼,扯了好几根分尸。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回到寝殿无所事事,八卦都听完了,她宁愿来一只小妖精来和她斗智斗勇,而非巫灼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