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时候的人类就没有做什么措施吗？”阿君又问道。
“自然是有的。”阿玖点点头。“国家机器的制约。国家机器的权利重新加强，法律的效力凌驾于一切之上，制约着人性。”
“法律？”
阿君又听到一个略显陌生的词汇，重复了一下。
“信仰是一种个人意识，就像二十世纪，大发展还未开始时说起的道德，就是整个社会良好秩序的基础。”
“而法律就是在这基础之上再加上一道锁，画上一道最后的底线。”
“那法律凌驾在一切之上了不也就是秩序吗？”
“法律是人设立出来的，一字一句记载着的。它该作为底线存在而不是仅有的秩序。”阿玖翻了个身，和少年面对面。
“法律就在那里，永远都有漏洞可钻，能管住人本身的只有自己。”
阿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很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哈欠，惹得阿玖哭笑不得。
“行了，快睡吧。”阿玖伸出手又给他掖了掖睡袋的边缘，轻轻的拍着他。
“阿玖，我们有信仰吗？我们会走到哪里？”少年被拍的睡意朦胧，努力打起精神，睁着都有些惺忪的睡眼问道。
“为人类崛起而努力就是我们的信仰。我们会走完这条路的。”阿玖平稳坚定的声音在少年的耳边响起，带给他一阵心安，再加上身上一直不断的诱哄，阿君再也忍不住沉入睡眠。
阿玖凑近一些，看着少年脸颊上还带着的一抹笑，轻轻也勾了勾嘴角，然后双手垫在自己的脑后，看着帐篷顶听着身边少年平稳的呼吸也闭上了眼睛。
一夜安眠……
“阿玖，阿君！”
帐篷外壮哥的大嗓门响起，帐蓬帘子也被拍了几下，在其上鼓出几个大包。
阿玖一下子睁开眼，一向清明的眼神罕见的带着几分迷茫。
“唔？”脖颈处传来温热的呼吸和一声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哼声。
阿玖下意识低下头，正好与刚刚醒来的阿君对视上。
“……”
两个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