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岚?”手冢瞳孔稍扩大,没想到真是她。他很快又皱起眉头,嘴抿成一条直线:“你怎么在德国?不二呢?”
“小姐,你认识她?”搂着明子的男人出声询问,搭在她胳膊上的手却没松开。
“唔……”明子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迷蒙着着眼看向手冢,“应该……认识。”
手冢面sE冰冷,攥住明子的手腕,力气大到挣脱不开,语气生y地对那男人说:“她喝醉了,请放开她。”
“没有,我很清醒。”明子嘟着嘴,重复一次,“我很清醒。”
“嘿,兄弟,是她主动找我的。”那人不愿轻易放弃,但眼前的人面容冷峻,线条分明的肌r0U紧绷,像是下一秒离弦的箭,带着强势的气场压制着他,只得不甘心地询问明子,“跟谁走?”
纤长的食指指向手冢,她选让自己感觉更舒服的那边。
那人松开手,撇着嘴退开。
走出酒吧,凉风扑上面颊,吹散些许酒气。见明子眼中的水雾似乎有些消退,手冢沉声问道:“你现在住在哪里?”
她偏了偏头,像听到一道难解的数学题,把手伸进随身的小包,m0索了一会,空着手出来,房卡顺着她带出的动作掉到地上。
手冢叹了一口气,弯下腰将房卡捡起,定睛一看,酒店就在不远处。
房间是最高规格的大床房,手冢扶着她到床上,扫视一圈房间。房间打扫整齐,和刚住进去别无二致,没有她在这久住的痕迹。
也没有其他男人的痕迹。
难说自己为何如此在意此事。手冢进入厕所将毛巾打Sh,随后将躺下的明子半扶着搀起,把毛巾盖在她脸上擦脸。毛巾拿下,露出她闪着光泽的眼眸。
应该清醒些了。手冢暗想着,重复问过的问题:“你怎么在德国?不二现在在哪?”
声音很冷,带着质问的感觉。
明子轻皱眉头,像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恍惚着说:“分手了。”
心底的某处角落似乎松动一下,可他很快想起刚才在酒吧的事,她显然不认识那人,沉声追问:“刚刚在酒吧怎么回事?”
她可知自己是落入狼群的羊,有多少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盯着她吗?
明子此时清明了几分,撑起身T半坐在床上,衣料与床单摩擦出沙沙声响。她凑近手冢,定定看他。
那副眼镜好似海面的冰层,隐藏了海面下的波涛暗涌,滚滚海浪。
红唇轻启,间隔极近,酒气带着暧昧的气息萦绕人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