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爷子抬手,分分钟,就让惨不忍睹的豆包和串子恢复了那伤势,果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搞得山鸡等人对老爷子那丹丸眼馋得无比。
“这两个下东西,也算是因祸得福。”老爷子看着依偎在小妖身旁的串子和豆包,呵呵一笑。
“怎么讲老爷子?”小草问道。
老爷子抽着烟袋,道:“凡是灵物,最怕天罚,每次天罚,不知道多少灵物死于非命,但所谓福祸相依,天罚固然可怕,但也是最好的淬炼机会。串子和豆包扛下了天罚,固然伤得不轻,但恐怕经此之后,修为越发精进是也。”
“哦。”小草看着之前还半条命如今活蹦乱跳的串子和豆包,算是相信了。
“是时候后忙小妖的事儿了。你们都退到门外。”老爷子抽完了一袋烟,站起身来。
众人依命退出门外,老爷子和余二爷将房间中的东西全部弄了出去,整个房间,空空荡荡,只有一张草席放在中间,小妖穿着个裤衩,赤条条地躺在那草席之上。
余二爷端着一个小小的铜盆,里面撑满了血红色的朱砂,手中拿着一只毛笔,在房间里一边行走,一遍画着一个个符篆,半天时间,整个房间里不管是地上、墙壁上还是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几乎没有空白的地方。
至于老爷子,也是没有闲着,将小妖扶着双膝盘坐,用毛笔沾着一种看不出来具体成分的金色液肢在小妖身上画符,同样是密密麻麻,前身后身画了无数。
做完了这些,两个老头子从包裹之中取来一叠黄纸,坐在地上开始剪纸人。
这些纸人,并不大,手掌大小,只是有个人的形状,并不十分精细,见好了,余二爷将这些纸人铺放在地上,放眼看过去,也有几百之多。
接下来,两个老头子有取出一张红纸一张白纸,见了三个小白纸人和七个小红纸人。
和方才的那些纸人相比,这七个小人可就精细多了,惟妙惟肖,余二爷更是用朱砂笔在上面画出了了五关面目。剪好了,这七个小人便放置在小妖面前。
忙活完了这些,已经是下午了。
两个老爷子匆匆吃了饭,纷纷沐浴洗漱,穿上了道袍。
龚老爷子一身白色道袍,余二爷则是一身黑色道袍。
看着两个老爷子,小草等人心中震撼无比。
这穿着道袍的道士,小草看过许多,别人不说,小妖穿着道袍气质就骤然一变,但和面前的两个老爷子相比,那可就小巫见大巫了。
两位老爷子身上这道袍,打眼就能看出来已经还穿了很多年,很多地方都有磨损了,甚至有的地方还打上了补丁,但洗得干干净净,穿上这道袍,再戴上那道观,这两个老头顿时仙风道骨,无比的庄严。
“大门关上,山鸡、永远,你二人负责守门,法不成,任何人不能放进来!”老爷子吩咐道。
“成!”山鸡和老刘出去守门了。
老爷子在小妖门前,设置了一个香案,香案之上,恭敬地请出了一尊石头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