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是吧。”旁桌有人否认他这说辞,“你妹子刚刚分明说的是那老太太又出现了。”
食肆桌子之间隔的近,净姝方才那害怕的话,旁桌的人也听见了。
“兄台怕是听错了吧。”司南继续狡辩。
“你们别蒙我,我坐你们桌旁,可都瞧见了,你妹子一坐下,就不停往那男人和那个空位上看,神sE古怪地很,分明是看到了什么,后来男人说是在哭自己母亲,你妹子当时脸都吓白了。”
此话一出,另有人附和,“可不是,我方才也瞧见了,还纳闷究竟怎么回事。”
净姝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人家眼里,难怪司南说nV扮男装不可,在外讨生活的人,各个都眼毒的很。
“我妹子有时确实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司南只能承认了下来。
听他承认,凑热闹的人更多了,一人传一人,没一会儿整个食肆的食客都听说了,不少楼上的人亦都走到楼梯这儿来看他们。
“那男人说的你们都听到了,我们和你们知道的是一样的,至于我妹子她是前段日子,生了场大病,元气没恢复,才能看见些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那你为何后来又问他母亲是不是自尽而亡的呢?”各位打定主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我只想着他母亲若是心甘情愿赴Si,又怎会魂魄弥留人间,跟着他不放呢?”
“有道理,我看说不准他母亲根本不是自己自尽,而是做儿子的觉得母亲年事已高,就算花大价钱治好了,也活不了几年了,所以就放弃了给母亲治病,就像我们村里那个……”众人当即表示同意,随之开始猜测,又引出自己听说的事情来佐证自己的猜测。
这人未说完,另又有人反驳了他的说法,“他母亲既然是他杀Si的,为何他又哭的那么伤心?他可是抹了许久眼泪。”
不待这人回答,另外有人先行抢话道:“这我知道,我们那儿有个说法是骗鬼,说是这样子去世的老人,儿子nV儿怕其怪罪,得伤心哭七天,做孝子模样骗过头七,老人家魂归地府就好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发表自己的见解,一时间,食肆里人声鼎沸。
司南没再与他们多言,接过净姝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油W,另让小二送了一碗面来。
等两人吃完离开,食肆里大家还在高声谈论着,只是已经从这桩事上,另说到了其他的鬼怪灵异的事情上去了。
对此等灵异的事情,大家的兴致都很高。
司南拉着净姝,穿过人群,去柜台结了帐,随即离开了食肆。
“咱们不管那个老太太吗?”走出食肆,净姝便赶紧问他,先前在里面,她怕问出来,又被其他人听了去,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遂才一直忍耐着。
“方才不是有人说了嘛。”
净姝一愣,“你说的是那个“骗鬼”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