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有是有,但是这三年不适合,因为赚钱的东西都是花里胡哨的要吸引眼球才行啊,结果他俩说没关系,可以先出点子,再细细商谈,也可以先把东西做了屯那儿。
我真是,这俩人掉钱眼里了吗,要不我把头盖骨掀开你们自己看?
我认真地想了想,说:“我有很多想法,不过都要基于一种特殊的技术。”
胡师傅歪脖子看我:“什么技术?”
“做出半透明的结实的油纸。”
胡师傅瞪着眼说:“咱们的油纸已经很透光了,用咱家的油纸糊窗,家里都亮堂着呢!”
我说:“还不够,这么说吧,透过油纸要能看出物件的颜色,这般才行。”
胡师傅:“......”
“另外还有油纸染色技术,染出漂亮的颜色我们就可以做彩色的雨伞了。”
胡师傅长出一口气:“这可真够难的,油纸染色不同于白纸,染出来的颜色不会很正,行吧,我走了,谢了。”
我:“......”这什么受虐体质?
崔长宇笑着说:“胡师傅最喜欢有挑战的东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印花纸那会儿吗,别看他累得跟戳了屁股的驴一样暴躁,心里其实可美着呢。”
我们哈哈大笑,笑完我说:“少东家,将来若真是要低调三年,我们就必须韬光养晦厚积薄发,三年之后一定得出来些不一样的东西,您想啊,咱的印花纸卖的那么好,别家能不研究吗,万一研究出来了,咱们的可就没那么大竞争力了。”
崔长宇点头说:“确实如此,韬光养晦,厚积薄发,对,就算闷着不出声,我们也绝不能懈怠。”
开完会大家就各去忙各的了,崔长宇还是泡在工坊那边,他和胡师傅有很多细节的事情要研究,比如说日历的打孔,孔径,需要的木环直径之类的,都是细致的东西,一点不对就会造成大量的损失。
我离开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办公室布置的很是温馨雅致,原木色的长桌和椅子,靠着宽大敞亮的窗户,推开窗就能看见绿树红花,还有远处一条河流,有时候会有小鸟落在我的窗户边,叽叽喳喳唱两首歌又急匆匆飞走,窗户边放着一个造型古朴的小花瓶,里面插着一枝盛开的鲜花,我不知道这花的名字,反正有时候路过邹老板的园艺店,我就顺上一枝。
办公桌对面摆着两张椅子,一个小茶几,茶几造型很有野趣,是整块树桩经过打磨形成,椅子也是配套的,上面铺了薄薄一层坐垫,别致极了。这一套桌椅是赵老四送我的,价值不菲,他说我的滑板和弹簧给他带来了不错的利润,也给他带去了很多新的点子,他现在准备把弹簧用在马车上试试,这套桌椅是给我的谢礼。
所以谁说我帮人没有回报的,哈哈。
现在满大街都是滑着滑板的人,真是一道奇葩的古代景观,这边的滑板比我以前用的要长要宽,因为人们的衣袍比较宽大。
我现在不用滑板了,赵老四把带操作杆的滑板车做出来了,我现在踩着滑板车上班,安全系数高,而且能转弯,方便。不过还是有很多人更偏爱滑板,比较拉风。
我在办公室里写了工作日记,然后看了最近的工作总结,又去档案室检查一遍珍贵的资料,这些资料保存在几个大铁皮箱子里,箱子有锁,钥匙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