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问？也许只是潜意识里想得到一个答案，他路知砚不比索川差。
见他满脸执着，一副不问出答案不罢休的样子，游清沉默了。
他没想到回基地后，事情会变得这么不顺。
先是得到消息后迅速赶到A市基地的索川，现在又是这个路知砚，两人都不知道抽了什么风。
好像自从唐景笙撕裂空间来到这个位面，他的整个生活就乱套了。
路知砚还在等着答案，就见游清皱了下眉，因为伤痛而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恹恹的神色。
“阿清……”
路知砚忽然反应过来，游清还是个病人，现在撑着身子处理各种事务就已经够辛苦的了，他居然还在拿奇怪的问题为难他。
实在不应该。
他刚想上前扶住游清，这时一阵阴冷的风从窗外吹进来，明明是个艳阳天，却有让人发抖的迹象。
那阵风阴郁，沉闷，连天空都似乎暗了一瞬。
游清马上抬头望向窗外，眼中有丝不明的神色。
路知砚搓了搓手臂，一边念叨着“末世的天气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一边站起身，过去把窗户关上了。
阴冷的风被隔绝于屋外。
这么一打岔，路知砚也忘记了自己刚才奇奇怪怪的想法，他重新坐回原处，开始总结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
“阿清，其实我来找你，是刚才在辛市长那里听到了一些消息。”
游清应了一声，眉宇间褶皱被抹平了，甚至比之前更加平静，平静得……连一丝情绪都不再外露。
路知砚隐隐觉得游清似乎一下子去了离自己很遥远的地方。
之前即使游清嘴上不饶人，他的行为也是为他好的，他甚至在所有人都退缩的情况下，愿意挺身而出，用命去救他。
但是现在，路知砚觉得游清和他之间仿佛盖起了一堵透明的墙。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惶恐，情不自禁伸手想要去握住游清的。
然而游清自然地去拿茶壶，避开了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