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动我的父母?”
樊霏猛地拿起手机:“我要跟他同归于尽,我要杀了他!”
他毁了她的一切。现在连她的家庭也摧毁。
她从没有这样尝试过憎恨的滋味,就像吞下一口火种,在心口狂烈地燃烧。
季佑泽拿起手机,又一次看了看信号和来电显示。
没有任何未接来电,他拨了个电话,也是通的……
脸色就不由得冷然了下来。
昨天事发后,报纸当即出炉。报道里对樊霏的评价十分不堪,以樊霏的个性,她绝对会忍不住找他的。
只可惜,他等了整整一天,也没有等到她的电话。
傍晚时打了个电话给阎圣,旁敲侧击……
阎圣倒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电话的意图,耻笑说:
“她很好,正在厨房煲汤。”
“煲汤?”
“照顾林韦柏。”阎圣挑挑眉,“要看照片么?”
“……”
阎圣还真不客气,让佣人拍了樊霏煲汤照,给林韦柏送汤照,照顾刚做完手术的林韦柏盖被子照,和夏早早在客厅里看电视的照……
那些照片里,樊霏都格外温和平静。
所以当晚,季佑泽就让人把报纸寄到那个城堡里,到处摆了好几份。
阎圣一早醒来,佣人就给他送报纸。当然,夏早早和樊霏也没有逃过送报纸的吩咐……
不过,那些报纸都被夏早早挡了,她看到哪里有,就把哪里的收拾了,不让樊霏看。
樊霏也想保持心情平静,也就刻意忽视报纸的存在。
季佑泽等到上午,依然没有等到樊霏的求饶,冷眸想,是报纸里的内容不够劲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