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翊微微正经了些,跟染白说起了正事:“李兆键应该快动作了,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多久。”
染白慵懒懒的靠在旁边,撑着瓷白下颚盯着明亮的跳跃的烛火,又听到了连翊所说的话,“他的野心和自负支撑不了再忍耐多久。”
少女吐出了一句话,又拿了一个葡萄自己吃。
连翊轻轻垂下了长睫,在眼睑处投落下细碎的青影。
两年了。
有些账啊。
也该彻底清算了。
总该一网打尽的。
“暂时委屈你了。”连翊轻轻叹了口气,抱着染白,像是一只大型猫科宠物,又像是主人的精致玩偶,蹭呀蹭的,带着点细微的痒意。
染白抬手按住他手腕,“没有。”
她原本就不想和外界有多少交流,很麻烦,现在这样正和她意。
所以……
从秋日赛马场一开始,或者说更久以前。
就是染白和连翊在原本的阴谋上将计就计。
这一场棋局,到底是谁胜谁负,不一定是非要摆在明面上的。
李兆键到底是错估了连翊和染白之间的关系和信任。
这天底下,
谁都可以不相信染白,
唯独连翊不会。
如果,
不出所料。
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