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已经连累过你一次了,现如今——”
“我们还是不是朋友?”辞镜脸色冷了冷。
般离闭了嘴。
般若和般莲都走了出来,辞镜没有在般若面前暴露身份,般离让般若和般莲喝了风寒露,离开的时候,不知是不是辞镜的错觉,般莲好像多看了她几眼。
辞镜离开了宫殿,从昏迷的宫女身上找到了她的木牌,并扛着人直接占了人家的窝。这宫女名叫不喜,在宫中似乎待遇不错,还有独立的一间房。
辞镜已经深谙捏脸大法,连夜赶制了一张人皮面具,成功地取代了不喜,而不喜本人已经被她绑在了她房里。
般离三人用过风寒露之后,第二天便传来这三兄妹都感染风寒的消息,而孙弦寂下朝后听到这件事,心里有点纳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还没来得及细想,苏瑾年身边的太监便过来道:“孙相,皇上召您去御书房。”
孙弦寂点了点头,跟着那太监来到御书房,苏瑾年如今黄袍加身,正低头看着手中一封加急信件,是从前线送过来的。
“边疆连失两座城池。”苏瑾年开口道。
孙弦寂袖手立于一旁,没有吭声。
苏瑾年揉了揉眉心,道:“孙卿,你觉得朕该不该继续打?”
孙弦寂拱手道:“陛下,恕臣愚钝,如今天下本来十分天平,但陛下为何要扣留般离王子他们,导致这一场本无必要的战争?”
“这是先皇的意思。”
孙弦寂心道,你就瞎扯吧。
苏瑾年叹了口气,站起身道:“先皇驾崩前,有一次忽然吐血,他一直以来身体很好,忽然生病,他意识到自己也不过肉体凡胎,逃不了一死,便开始求丹问药。”
历来君王都是如此,都相信自己是真龙天子,但忽然发现自己也开始老了的时候便也意识到自己其实和常人没什么两样,却偏偏不肯接受这一事实,非要找什么长生不老的法子。
“宫里来了一个人,朕并没有见过他,只听照顾先皇的宦官说过,那人穿一身黑衣,从未露过面,但是他给先皇的药丹,确实让先皇的身体好了。”
孙弦寂心里一跳,抬头看了苏瑾年一眼,拱手问道:“陛下,那人是不是姓周?”
苏瑾年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朕好像是听人叫他周先生。”
“先皇不愿意让人知道这件事,将那人藏着掖着,宫里没几个人知道,所以先皇驾崩得非常突然也没人觉得是那人的问题。”
“陛下觉得是他的药丹害死了先皇?”孙弦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