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要见面。
项汕没有办法拒绝,命人准备小船来到岸边。
只有两个人,白晖与项汕,没有亲兵,也没有随从。
在距离白晖二十步远的时候,项汕将剑抽出插在地上,白晖也解下长刀连鞘插在土里。
“大河君!”项汕先一步施礼。
白晖回礼之后递上一个卷轴:“这是我与廉颇将军商议的,赵、楚联军与秦军来一场公平对决。赵国比你想像之中的更惨,田不礼在十年前就是我白晖的门客。”
项汕默默的点了点头,他不意外。
赵国邯郸之乱他也听到不少消息,许多事情让人意想不到,许多事情根本不合解释。
但田不礼是白晖的人,一切便解释得勇了。
项汕一边看白晖那份公平对决的文书,同时问白晖:“大河君,请问一句,我楚国,是谁?”
“多,太多了。其实赵国也安插了差不多两千人,赵奢、廉颇府中的食客就有我的人,更不用说赵宫。凤舞也是。”
“楚国呢?”项汕再问一次。
白晖回答:“只说两个人。”
“恩!”
“姜嫣、彭山。”
听到这两个名字,项汕整个人都懵了。
姜嫣有着楚国最贤妃之称,而彭山不是什么大人物,却是自己食客当中最本份的一人。
项汕苦笑着:“郢都,怕是兵不血刃?”
“是,姜喜借楚王诏令,从城外让万民入城,我兄长安排人马,顺便混入城中一万多秦军,之前十年时间,陆续也有两万人混在郢都。”
“十年。我楚国败的不冤。”
十年布局,这么大的阵式,楚国败的真的不冤。
项汕合起了卷轴:“这一场,胜负不重要,以本将看来,与其说是让楚、赵两军输的心服口服,不如是你大河君在挑兵,挑选楚、赵两军之精锐。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