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两旁都是一排排的书,洛珊灵凭着感觉开始一寸寸地在书房翻腾,一个时辰后,洛珊灵翻遍整个书房都一无所获,就在洛珊灵一筹莫展要退出书房时,无意间洛珊灵看到一当书桌垫脚的东西,在看到那个东西,不晓得为何她一直提在胸口的心忽的像块石头似得掉了地,一手搬起那书桌,将折叠成四方形当成桌腿垫脚地羊皮卷拿了起来,随手展开一瞧,居然是张空白羊皮卷。
虽然羊皮卷是空白地,但洛珊灵在心里清楚这个羊皮卷就是她要找地,东西找到,洛珊灵就不在在这里耽搁,将羊皮卷放进小谷内就悄没声息地打算飞身而退,却不成想她刚踏上屋顶,就看见那赵子邑像阴魂不散般地出现在她所站对面的屋脊上。
洛珊灵回眸照着他的肩膀就飞了三枚银刺飞针警告他少管闲事!
若不然别怪她对他不客气!
赵子邑啪地一声打开火羽扇,冲着那飞来的三枚银刺飞针轻轻一扇,那三枚银刺飞针就改变方向插在旁边一棵丹桂树上。
不过片息,只见那原本长势葱郁地丹桂树就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枯萎而死,赵子邑望了眼那枯萎地丹桂树,神色一冷,就朝洛珊灵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洛珊灵原本是要潜回那有密道地庭院,毕竟她给阿池所留地暗号都是指向那个庭院地,说不准这会阿池就在那庭院里等着她,但是那个阴魂不散地赵子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就是紧追他不放。
最后,没办法,洛珊灵站到了另一个废弃庭院的屋顶。
稍息,赵子邑追了过来,洛珊灵眼神冰冷地望向他,“你老追着我什么意思?”
赵子邑同样眼神生寒地望向她,“既然走了,为何还要回来?既然回来,就该老实在城内呆着,为何要杀人越货,宗门那么费心费力地培养你,难不成就是让你背信忘徳来凡世作此勾当地?”
洛珊灵有些气闷,她也不想出手如此狠辣地,但是,她若不狠,那几人万一出个什么意外将四皇子那头大蛮牛招来,仅凭她一人之力又如何要与整个公主府的守卫相抗衡,难不成还真来个屠城?
若真那样死的人会更多,而且她断定,那些看守书房的守卫若发现她,同样不会对她手下留情,因为抓,杀她是他们的职责,若不然谁会白养他们吃干饭。
既然双方的立场早就决定,那就死活各看本事,而今他们死了,只能说明他们本事不行,和说什么背信忘徳有什么关系,她做这件事有报宗门名称打宗门旗号了吗?
真是地,赵子邑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若不是他吃饱饭没事干,谁晓得这事是她做的?
洛珊灵越想越火大,火旺口臭说话不好听,就算神仙也难免,更何况她还不是神仙。
于是,听了赵子邑那上纲上线地话,洛珊灵毫不示弱地瞪他一眼,“我干什么令人天怒人怨的事了,我又怎么背信忘徳了,你觉得那几个人死得冤,那我告诉你,他们作为四皇子的守卫,手上不晓得沾了多少人命,只是他们背后的主子位高权重,武力值又高,别人惹不起罢了,你觉得我是杀人越货,我还说这是老天来派我替天行道为那些受害人讨还公道,这叫恶人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还没到,现在我来了,他们为害人间的日子到头了!”
赵子邑听着这明显颠倒黑白的话,眉头皱地都快能夹死苍蝇,而他本身又是个不善言辞之人,所以一时间也不晓得该怎么答洛珊灵,只是觉得很生气,赵子邑一生气,周身的冷气就像个天然冰窖似得止不住向外扩散,以至于让他们周围本就寒冷地空气更加地冷。
洛珊灵自然感觉到她这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空气越来越冷,于是,她故意驭起周围的火灵元提升周遭的气温,尽管她晓得赵子邑的冷地是气息,但这也不耽误她用升温地方式来表达她的不满。
赵子邑眼瞧着周遭的冰雪在融化,心内虽然依然很生气,但让她这么故意一整,微叹口气,“跟我走吧,那大魔头现在已成了亚瑟嫚公主的座上宾,所以你不用为他担心,至于你们的儿子,你觉得那大魔头会让他受屈吗?”
对夜中天会成为亚瑟嫚公主的座上宾,洛珊灵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她唯一有些担心地就是阿池,尤其在西门庆描述地那个孩子和阿池有些相像后,她就更担心。
只是昨晚在几乎翻遍整个爱丽丝城堡都没找见阿池,反而在四皇子的书房感受到那挂念牵引,她才暂时放弃寻找阿池,也许她刚才送西门庆进入地那个满是欢声笑语丝竹歌舞的宴会就是为他们父子举办地。
心中不晓得为何有些小失落,微叹口气,也许这么分开也是件不错的事,她又不是阿池的亲妈,也不可能为了阿池和夜中天真地结为夫妇,那么既已注定给不了那孩子希望地,见与不见又何必如此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