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的拍打着亮子的肩膀,一边看他的身上还有没有伤。
“说什么呢小雨哥,我不是好好的吗?肯定是又做恶梦了吧?”
“恶梦?”我一愣,惊愕地看向四周,人们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由其对面的火车胖子眼睛快瞪下来了。
我不由地冷静下来,手松开了亮子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亮子把吃的推到我跟前,他拿着自己的那一份吃起来。
我不知道现在是惊喜还是惊呆了,亮子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我很奇怪亮子并没有看出什么改变,身上的衣服还是之前穿的那件完好无损。
“我们现在是去哪里?”我问道。
“怎么睡糊涂了,我们两个不是去我家吗?”
再后来我终于问明白了,我们是在去亮子家的路上,也就是我们从出租庢出来再上火车。
我摸了一下脖子上并没有亮子给我的半块吊坠,总感觉刚刚发生的事不像是做梦。
而现在只有是做了个梦能站住脚,看样子对面的胖子也不认识我,虽有些失落感,但做了场梦是最好的结果,难道是预知梦。
别说现在还真是有些饿了,我也不再想那么多了,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了。
再后来尽管亮子总是说笑,可我总感觉没有从梦里走出来,只是点头摇头。
不知不觉到站了,虽说不是终点站但火车上的人却都陆陆续续地下了车,对面的胖子也站起来准备下车。
我故意推了他一把,可胖子回过头到冲我微微一笑继续走他的路,脾气竟然出其地好。
我无奈地顺着人流下了车,出了小站我突然问道:“亮子来的时候也忘了问这是什么地方,的家乡叫什么名字啊?”
“别问了,说了也不一定认识,去了就知道了。”亮子说道。
我总觉得有些古怪,皱了皱眉忽然计上心来身子晃了几下说道:“不好,有些晕车。”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亮子说道。
剧情有点像。
我们找了一个有树荫的地方坐下,我说道:“坏了,我可能不是晕车,看我从晚天晚上就开始做恶梦,刚才在火车上又犯迷糊,我可能是中邪了,拿的吊坠给我戴一下子吧!”
“吊坠?什么吊坠?我可没有那东西,要是喜欢回头我买一个送给就是了。”
“不是有个传家宝,是爷爷留给的,能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