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君扑过来,抱着他大腿哭了起来:“蜻蜓叔叔……”
景军泰和景老太傻了。
不是Gerry被打吐血而傻,而是谷佳佳在关键时刻,喊了景华二字。
景军泰此时,完清醒了。
他……他怎么打人了?
他怔怔地看向Gerry。
Gerry半躺在沙发上,睁着慢慢涣散的眼睛看着谷佳佳。
谷佳佳好怕他再次离开她,慌得脸苍白无比。
她抬手,擦拭从他嘴角流出来的血,哭道:“忍着点,我让唐槐过来!忍着点……”
说着,她惊惊慌慌要去打电话。
Gerry突然抓住她的手,痛苦地扯着嘴唇笑了笑,“我有话要对说……”
谷佳佳整个人都在发抖,被他拉住,刚站起来的她,又坐了回去。
“我一直都在想……想得发慌……”
Gerry紧紧地握着谷佳佳的手,低沉的声音,挟杂着痛苦和虚弱。
“我知道……我知道……”谷佳佳潸然泪下,抽泣着:“我也是……”
“我犯了最大的错误……就是‘娶’了灿娟……”
“我原谅了……我不生气了……”谷佳佳哭道,然后推开亦君,“快去给唐槐打电话,快去!让她拿蝎子精华过来……”
Gerry的眼神越来越涣散,就像一个……快要死的人,目光没有一点焦距……
“还记得吗?在景鸿哥的婚宴上,弹奏了那首……”
“《琵琶行》”谷佳佳哭道。
“那时的,很美……很美……”说完,Gerry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