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连子一听,惊愕不已,不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班花:“她是……她是……”
趁黄连子震惊中,唐槐和班花,彭东进了病房。
唐槐对一名护士使了眼色,让她把黄连子请出十米之外,不要让她站在病房门口听他们讲话。
护士心领神会,在唐槐关上门时,她让推开了黄连子,不准她近病房半步。
黄连子整个人都风中凌乱,怔怔地站在那里,有种还没睡醒的感觉,怎么会这样?
景少爷是个有媳妇的人?
他的媳妇,看去比他大十岁呢,又瘦又丑,皮肤又黄,十足的黄脸婆,景少爷怎怎么会娶这样的媳妇?
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的!
病房里。
班花有些焦急地看着唐槐和彭东:“唐槐,彭医生,景鹏怎样啊,我心急坏了。”
“他都这样对了,还这么关心他?”唐槐同情地看着班花。
“他毕竟是我丈夫。”班花哽咽道。
“醒了。”彭东看着景鹏道。
唐槐和班花闻言,目光落到景鹏脸上。
麻醉过去,景鹏觉得腿间痛得要命。
他一醒,就急问唐槐:“怎样?我怎样了?”
“保留着没有切掉,要等点头签字,这个手术我才敢说。”彭东开口。
“切、切、切掉?!”景鹏一听,整个人都懵了,班花也震惊不已,难以置信地看着唐槐:“不是……不是说……有机会治好吗?怎么……怎么要切掉?”
“不切掉也可以。”回答的,还是彭东,彭东竖起一根手指,打了个比喻:“就像这根手指被砍断了,只有一层薄薄的皮相连着,断的那一节,因为跟主骨不再相连,没有血肉供养,迟早都会干瘪,时间久了,就会自然掉落。”
“什么断了?什么干瘪?我听不懂。”景鹏声音颤抖地问。
“明确地说,那断了一节,连接不上了,就算缝上去,也是无法长肉吻合的,一块肉凉在一旁,是不是迟早都会干?”
“不干也成腊肉。”唐槐冷不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