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蜂们仿佛看见了希望瞬间从座位上弹起,几个人扶起趴在地上咳嗽的女生,迅速的走出了包厢。

    “真不好意思,今天都是我的错给少爷们赔个不是,我这就下去再叫一批人上来,保证人软嘴甜会来事。”

    富冠铭朝包厢里的五六个少爷鞠了几躬,转身想随着那几个女生一起脱离苦海。

    “慢着。”

    门把还没拉开就被叫住了,富冠铭感觉到右眼跳了几下,不祥的预感让他遍体生寒。

    “她不跳,你跳。”

    富冠铭转身看向了刚刚出声的藤少,看见他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嘴皮子恶劣的张张合合,

    “把衣服脱了,光着屁股爬到桌子上去跳舞,跳的好了爷就放过你,跳不好了今天晚上就跟爷走,爷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这话的重新出现让富冠铭没反应过来,刚刚跟他坐在一起打屁的富二代也笑呵呵出声,

    “听别人说上次经理跳的钢管舞跳的实在太好了,久仰大名,兄弟很想亲眼瞧一次。”

    滚你妈的,谁他妈跟你是兄弟。经理怒火攻心又不好发作,只好站在门边笑着回嘴,“藤少,我跳算什么事儿啊?我这身板害怕脏了您的眼。”

    藤少倒是收敛了脾气,只是抽着烟看他。包厢里所有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仿佛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想跑又不敢跑。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没过半晌藤少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到了富冠铭旁边朝他脸上吐了口烟,扭着他的手腕就把他拽到了包厢正中间,把他推上了并不高的玻璃桌。

    说实在的,上边的景色不太好。富冠铭看到了几个少爷的头上还有几根少白头,还有的貌似有秃顶的趋势,这都是年少纵欲过度的后果。他摇了摇脑袋瞅了眼站在他斜后方的藤少,看着他细长眼睛里的暴戾,认命般随着音乐的鼓点开始脱起了上衣。

    他扭着臀部把黑色的领结慢慢抽了出来,接着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往下解,漏出了光滑又平实的胸部和结实的腹肌,乳首娇小却感觉微肿,好像一直在被人夜夜爱抚。

    内裤边包裹着骨盆,人鱼线那里很干净还残留着暗红色的吻痕。不止那里有吻痕,他的脖颈处和腰窝那里也有,隐隐约约夹杂着指痕,能看出在床上多么激烈。

    很骚,没见过这么骚的男的。藤少咽了口唾沫,其他富二代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拍着手吹着口哨叫好。

    裤子快脱了一半音乐终于停了,富冠铭立即从桌子上跳下来把裤子拉好,摆着手说不能让少爷们辣眼睛,笑嘻嘻的表面上没有半点不快。

    “今天晚上跟爷走,爷不会亏待你。”

    刚坐到沙发上藤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旁边,搂着他的肩在他耳边低语,那指头上的各样戒指搁着他极度不舒服。

    “藤少,您说我刚才那舞跳得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