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阿海、袁浩云，甚至连小马哥都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高进叹了口气：“别看了，我也才一阶而已。”
“那已经很厉害了。”
高进摇摇头：“看到这饭馆了吧，每桌至少都有一阶，甚至二阶强者在呢。我一个刚刚踏入一阶的菜鸟，可没资格说厉害这个词。”
“照你这么说，我这连一阶都不到的人，连坐着的资格都没了？”
“那还不至于，超市是不会管你的实力强弱的，至少，对于我们而言都是公平的。”
“公平？呵，那些武侠世界里出来的人物，可比我们好运太多了。”
高进听了，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出生在哪个世界都不是我们说了算的。何况我们背后都有一个世界呢。只不过没法利用起来，所以才贫穷。”
“这倒是，我昨天听某位顾客说起过，店主让青帝好好演戏，说不定以后可以出售身上的信仰之力。”
“青帝？”
“信仰之力？店主说的？”
“嗯，具体情况不太了解。”
“这我倒是知道。”
隔壁桌的一位古人装扮的男子转过头来，看着四个容貌一样的顾客，略显惊讶：“店主的确这么说过，而且还跟郭靖郭老板提起过，未来或许可以向超市出售功德。”
高进沉吟了下：“功德？我记得，有阴德这么一说法。”
至于其他三个，一脸懵逼。
好吧，那三位本就是不学无术之辈，平日除了玩枪和盗窃，也没啥事可干了。
高进稍稍解释了一下，但也说不太清楚。
倒是那位古人更热情了：“所以现在很多人都有个猜测，那就是功德、信仰、气运等等，未来都是可以出售的。只是现在超市还收不了，所以大家都在等。”
“你们如果有心的话，可以在各自的世界好好积累这些。”
“对了，我听闻有男主角命格跟女主角命格的，这也是很神奇的商品。”
这话让小马哥有点小尴尬：“这个，我的确出售了我的男主角命格。”
“你也有男主角命格？”阿海低呼，“这你也舍得出售？我听闻这些命格很珍贵的，一旦拥有，就是有了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