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这样,不管她使出多少解数,他永远都是跟没听见似的漫不经心的转移话题。

    陆惊宴撑着下巴隔着餐桌看了盛羡两秒:“你指的是哪一块?”

    盛羡有点没跟上她的思路:“嗯?”

    陆惊宴长睫毛忽闪忽闪的:“胃是饱了,但身体没有。”

    盛羡:“……”

    陆惊宴:“所以,哥哥你要不要考虑下满足我?”

    盛羡眼皮子狠狠地一跳。

    陆惊宴一点也不怕死的看着他,没完没了道:“嗯?哥哥?”

    她声线本就好听,故意放轻之后显得特别柔软,听得人从耳膜一路酥到心底深处。

    盛羡喉结滑动了一下,靠着椅子静静地看着她。

    陆惊宴撑着下巴,丝毫不怯场迎着他的视线,心想着我看你能撑多久。

    房间里很安静,餐桌上摆放的鲜花散发出若有若无的淡香。

    不过了不知道多久,兴许是几秒,也兴许是几十秒。

    陆惊宴眨了眨眼睛,刚想再喊声哥哥,坐在她对面的盛羡突然起身,绕过餐桌进了主卧。

    直到门砰的一声关上,陆惊宴才跳下椅子,追了过去。

    主卧的门被反锁上了。

    陆惊宴拍了几下,见里面的人没理她,然后她懒洋洋的往墙上一靠,得寸进尺的对着里面的人喊道:“哥哥,你躲什么?”

    “大冬天的冲冷水澡会生病的。”

    “哥哥,你不要总是这么压抑着自己,压抑久了也会生病的。”

    “哥哥……”

    卧室的门突然被拉开。

    陆惊宴收住到嘴边的话,扭头看向盛羡:“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