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手机之后,他立刻给乔介燃打了过去。
手机只响了半声,就被接通了,乔介燃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来,“五哥,阿秋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顾君逐起身坐好,轻易不会皱起来的眉宇皱了起来。
如果不是很严重的事,乔介燃不会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他。
而且,乔介燃知道他身在国外。
一定是有特别了不得的事,乔介燃才会联系他。
他有些紧张,心都提了起来。
“阿秋被人割了肝!”乔介燃咬牙切齿说:“幸好阿秋运气好,公司忽然有事,千与和千寻联系不上阿秋,找了过去,不然连肾都被人给割了!”
乔介燃的声音急促又焦躁,声音里满满都是火药味,可见是被气炸了。
顾君逐半响没反应过来。
他是个特别理智的人,无论任何情境下,都会保持冷静和理智。
可此刻,他简直怀疑他没睡醒,还在做梦。
乔介燃说什么?
说陆时秋被人割了肝?
还说如果不是陆时秋的保镖发现的及时,连肾都被割了?
这怎么可能?
在京城,熟悉陆时秋的人,谁不知道陆时秋和他、司诺、乔介燃、宁淮景、盛西城、楚定邦还有最近刚从国外回来的古遥之,他们几个是一个小圈子,向来同进退。
得罪他们其中的一个,就是得罪了他们这个小圈子。
而他们这个小圈子相加的力量,可以说整个京城无人可以撼动。
得罪了他们,就等于找死。
如果说无心得罪,那或许还有可能。
可是,割肝、割肾,这种涉及人身性命的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