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之前说过我不图你的钱,我自己也可以挣钱,你已经非常优秀了不用逼迫自己。”前世他要赢得先帝赞赏要当好心底,直到她走他都一直绷着弦,好容易来到现代不如先享受生活?
骆致成攥着她手腕往身前拉,仰视她背对台灯的面容:“所以过不过日子无所谓?”
“……不是啊,我这是体贴你。”陈曼曼不知道怎么和醉鬼说清楚这件事其实没那么重要,她自己也可以生活,不用靠他。
“你为什么嫁给我?”
“因为你合适啊。”陈曼曼又思考了他的处境,当时他说老爷子生病希望他尽快结婚,现在老爷子恢复的蛮硬朗,难道他觉得不合适了?或者看她还是个怂包,没心思再调/教一遍了?
“你是不是对我们这桩婚事还有别的要求?”
骆致成眸底幽深:“对。”
陈曼曼从善如流:“你说,我们本来就是本着双方自愿的条件走到一起的,我能满足你的一定不会拒绝。”
“是么?”
“对啊。”
骆致成忽然用力将陈曼曼往前拉,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人抱到了身上,随之翻身压上来,温热呼吸洒在脸上,陈曼曼愣了愣。
他还问:“可以么?这是夫妻义务。”
陈曼曼屏住的呼吸乍然放松,犹豫了一会儿问:“结婚那天你睡这边我以为就这样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她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个意思,总不能让她主动吧?
从一开始她也没有抗拒这种事吧?
骆致成面色森然,俯身吻上来好像是防止她继续说话,两唇相接,仍有残留的淡淡酒气,温凉唇瓣触碰带着陌生和迟疑,陈曼曼下意识地张了张口,舌尖相触,她僵在原地,骆致成却锲而不舍的追逐上来,吻了两下。
陈曼曼穿的套头睡衣没有纽扣,他手指在腰间滑过,逐渐逼近。
他还是之前的习惯,喜欢揉捏,睡觉喜欢握着,他们守孝时并不十分规矩,虽然不会同房睡,但偶尔也要私下相处解解渴,他克制着留恋,只有在情动时表露无疑。
陈曼曼也喜欢他的,两人之间这种驾轻就熟,吻的感觉也好,她逐渐回应他,习惯性抱住他的肩膀,过会儿还可以抱腰,他身材瘦削有肌肉,手感很好,她还没试过现在这个他是否和以前一样。
下一刻,骆致成刻意夺走她分散的心神,她的回应被全数镇压,他呼吸急迫,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情动。
陈曼曼感觉舌尖有点痛,不情愿地抵她,他上次这么激动还是登基接她入宫那个晚上,仿佛所有难以在人前表露的激动喜悦全数流露在那个晚上,她身上。
“疼……”舌头不会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