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身大汉,腰间别着一把破旧的柴刀,背后有着一条极长的刀疤,如同一条蜿蜒的长蛇,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
只见他一脸凶神恶煞,大步冲上前来,原本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但是当他看清楚开普勒的模样时,却“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船长大人,是……是您么?您……终于回来了!”
赤身大汉,眼眸瞬间通红,一个铁塔大汉,竟是哭得稀里哗啦。
“乔纳,十年了!”
开普勒上前扶起了赤身大汉,目光望着对方,亦是一阵激动,“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阿爹,他们是谁啊?”
那个小男孩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开普勒,不明白自己的阿爹为什么会认识这些稀奇古怪的人。
“他是阿爹以前的主人。”
乔纳抚摸了一下小男孩的后脑勺,“好了臭小子,你先自个玩儿去吧。”
“哦……”
小男孩点了点头,又切切的看了开普勒一眼,这才跟几位小伙伴们又在沙滩上欢快的奔跑了起来。
“大伙儿都散了吧,他们不是坏人。”
乔纳朝那些手持鱼叉的村民们笑了笑,淳朴的渔民们便笑呵呵的离开了。
“船长大人,不如先到舍下休息休息吧。”
乔纳朝开普勒做了个请的姿势,开普勒点了点头,故人重逢,确实有许多话想要叙说。
“凌峰小友,你们也随我一起来吧,乔纳曾经是我身边最英勇的护卫,绝对可靠。”
开普勒看向凌峰,缓缓道。
……
不一会儿,在乔纳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一间颇为简陋的茅屋之中。
院子外面有一个皮肤黧黑,看起来有些粗壮的妇人,正在干一些粗重的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