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躺在棺材里,白玛只觉得自己四肢有些无力,手脚不协调。

    费了好半天劲,才艰难地从棺材里迈了出来。

    环顾四周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

    虽说在白玛这儿有些受挫,但吴墨依旧锲而不舍的追问道:“那啥,你还能想起自己是怎么来这儿的吗?”

    解语花白了吴墨一眼。

    要么小姐,要么夫人,那啥是什么称呼?

    他哪里知道吴墨的纠结之处?

    他占张麒麟便宜的贼心不死,总想在称呼上找点优越感。

    可是张嘴喊大外甥女儿?

    白玛刚苏醒,还是别再把人再吓回棺材里比较好。

    思来想去,直接用那啥来代替。

    “我…”

    白玛意识有些错乱,但仍旧拼命回想过往的事情。

    快乐的童年…

    幸福的婚后生活…

    母子离别的痛苦场景…

    被人灌下药做成怪物的画面…

    过往的回忆像是幻灯片一样,在白玛的脑子里快速轮转。

    喜悦痛苦交织在一起,刺激的她忍不住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刚起来,又累了?”

    吴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准备上前询问被解语花扯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