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应该感到不适的。
弱者对强者的屈服,是优胜劣汰下再正常不过的法则,像濒死的羔羊那样挣扎,毫无意义。
即使并不情愿,也应当养精蓄锐,把力气花在徒劳抗拒以外的地方。
因而那一声“不”越过大脑反应冲口而出时,白秦和白念筝都愣住了。
“哦……?”白秦抿起嘴唇,白念筝扬起玩味的笑。他印象里按白秦的脾气,即便是屈辱也会默不作声地忍下去,等待来日的时机,做不划算的抵抗可不是他会干的事。
他起身,走到白秦身后,伸手按住他背后未愈的伤痕,重重地按下去,嘴角笑意荡然无存,语气异常森冷,“纪凌都对你做了什么?说话。”
白秦背后阵阵刺痛,仍然以平淡的口吻回答,“做爱而已。”
那个人在他耳边不止一次表达过强烈的占有欲,于是他回绝了村子里一些年轻女性的暗示,按照以前他肯定是看对方顺眼了就会随意答应的,大概是跟他过久了,现在有些习惯还没扭转回来。
而且,跟森林外的村里人相处久了,他也沾染上了那么点大众爱遵守的“规矩”,虽然他依然认为毫无意义,不过也许是时间的力量吧,如今再跟亲生儿子白念筝有亲密接触时,他居然生出丝丝莫名的抵触感。
这些话他自然不会说出口。
“做爱……而已啊,”白念筝低声重复,忽然笑了一声,揪起白秦的发根将他重重撞在墙上,话语间酝酿风暴,“怎么,夫妻小日子过快活了,不仅要保他,还要替他守身?”
白秦脑瓜子嗡嗡的,温热的液体从额角流下,糊住了一只眼睛。真是粗暴地毫无美感,他还能分出心思这样点评。
“想激怒我的话,你成功了。”
白念筝扯下他厚重的大衣,扒开裤子露出臀部。白秦下体一阵剧痛,背后的人就这样硬捅了进来,许久没做的地方又干又紧,痛得不住痉挛,忍不住攥紧拳低声。“……出去。”
“你在命令我?”白念筝费力地捅进一小半便动弹不得,不悦地皱起眉头,扬手打在他挺翘的臀上,“放松,你想夹断我吗?”
白秦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被打屁股,长辈都没这么打过他,他甚至懵了一下。从身份上来说,好像哪里都不对,又好像哪里都挺对的。
但现在这不是重点,背后的小混蛋快把他捅出血了,他深吸一口气,重复道,“出去。”
白念筝啧了一声,捏着两瓣臀肉往两边掰,生生往里插进了半截。白秦埋下头肩膀微抖,猩红的液体从一丝交合缝隙里钻出,反而令他进入稍微顺畅了一点。“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
他又不做声了。
白念筝也没打算现在就把他逼到绝路,反正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便退了出去,伸出两根手指直接用里面流下的血作润滑,粗糙地扩张两下,就再次插了进去,不管他的感受自顾自的肏干起来。
他动作幅度相当大且粗暴,白秦被他带得身体不住顶到墙上,润滑后的穴道稍微放松了一点,也只有一点,这样的进出无疑是给脆弱的内壁增添更多伤口。
可他就是要他不好过,要他记着他是怎么把他按在外面的墙上撕碎他的尊严,蹂躏他的身体,让他永远记着他所带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