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又问,“是你和我爹把那几个人的尸体扔进河里、又把地上的血铲没的?”
王草鱼快速点了点头,说道:“对!爷爷还不让我跟任何人说,还、还不让我过来找你。”
太爷顿了一下,又问道:“那你拉我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我手里拿着一封信函?”
“信函?”
王草鱼翻着眼睛想了想,过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是有……对咧,你手里拿着一张带血的纸,上面还有字,不过,我就看见一眼,爷爷就把那张纸收起来咧。”
太爷忙问:“那纸现在还在我爹那里吗?”
王草鱼不确定道:“这、这我就不知道咧,说不准已经被爷爷烧掉咧……”
王草鱼说到这儿,堂屋传来一声咳嗽,王草鱼听见咳嗽,像条泥鳅似的,“哧溜”一下转身跑掉了。
“秉守,你在门口做啥呢,给我回来!”屋里传来高祖的声音。
太爷无奈,转身返回院里,高祖开门从堂屋出来了,问道:“刚才是不是草鱼来了?”
太爷面无表情地回道:“没有,就我一个人,站门口朝外面看看。”
“看看?看啥呢,还想出去惹祸么?”高祖冷冷道。
太爷连忙说道:“爹,儿以后再也不惹祸了,儿只是……只是在想远方的媳妇儿。”
“媳妇儿?”高祖闻言,脸上顿时出现愠怒之色,“俺们刘家没有做响马的媳妇儿,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等伤好了,我找媒人给你说媳妇去。”
太爷闻言,紧紧皱起了眉头。
一转眼,半个月又过去了,这时天气逐渐转凉,太爷的伤差不多也痊愈了,但是,伤刚好利索,又被我高祖用铁链锁了起来,并且,高祖四处找媒婆,开始给太爷作媒,这让太爷又萌生了逃走离家的念头。
这天傍晚,晚饭的时候,小翠来房间给太爷送饭,太爷朝院里看看,见高祖不在,悄悄对小翠说道:“小翠,你帮哥一个忙行吗?”
小翠闻言脸色微变,“哥,上次偷钥匙的事儿……被爹发现了,爹现在把钥匙贴身藏着,我恐怕帮不了你了。”
太爷闻言,朝身上的铁链看看,无奈道:“要不是伤还没彻底痊愈,这铁链根本锁不住我。”
小翠说道:“哥,那你就多在家里住些日子,等伤好了再说。”
太爷叹了口气,朝小翠看了一眼,说道:“既然你拿不来钥匙,那你能不能帮我做另一件事?”
小翠忙问:“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