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屿回到场子后,行事更加狠辣。他身形较之从前瘦削了很多,气力也小了些,但他戾气深重,下手更狠,步步杀招,收拾了不少人,甚至在沪市打出了凶名,这一切戴稳都看在眼里,却也只是无声地纵容着。当时李沉在场子里壮着酒胆调笑他长得比女生还好看可以出台,被他一言不发地直接推下了楼梯,摔成了重度脑震荡。戴稳虽将此事压了下去,但李沉是个睚眦必报的,瞒着家里暗中派人跟着颜屿以期抓着把柄好报复。
颜屿对此却一无所知,他算准时间回去,可本应该还在忙公务的戴稳却早已到了家。他坐在沙发上,两指尖的雪茄所剩无几,似是等候多时。
颜屿心脏兀地跳了一下,“戴哥,晚上不加班吗?”
戴稳眉目深沉地凝视他,像是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捕杀猎物的雄狮,散发出浓烈的危险气息,“你今天去哪了?”
颜屿心跳地更快,只他了解戴稳向来自信于自己的掌控力,不屑于派人跟他,毕竟只要戴稳想,沪市的整套天眼系统都可以随时为其所用。因此内心惊涛骇浪,面上仍强装镇定,“就一直在忙场子的事。”
“真的?”
“真的。”
“没有乱跑?”
“没有,我很乖的,戴哥。”颜屿心中迅速思索究竟哪里出了纰漏,嘴上仍死不承认,他是万万不敢牵引到尹子白,之前戴稳就是因为撞见尹子白给他洗头直接发疯把他锁了三天。
“最后一次机会,小屿。”
“…真的没有。”颜屿嘴唇哆嗦了,却仍负隅顽抗。
“那就证明给我看。”戴稳森然一笑,起身强硬地拖拽着颜屿上了二楼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狭小空洞,密不透风,唯中间赫然摆放着一个测谎仪。
“坐过来。”戴稳指着测谎仪前的矮凳,肃声道。
颜屿惊惶地死死扒着门沿,指尖泛白宁死不肯过去,“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你的犯人,你没有资格审讯我。”他再也受不了被当成犯人对待的感觉,羞愤和窒息感席卷了他的身心,使他甚至忘记了对戴稳的尊称。
“不想做犯人被审讯?”戴稳像是在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最后无奈妥协似地开口道,“那就好好作为爱人被惩罚吧。”
然后扛起了颜屿回了卧室,颜屿以为戴稳打算放他一马,只准备和往常一样用性事折磨他,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戴稳将他扔到床上剥掉衣服,甚至为了让戴稳更快消气,特地迎和地将乳头抬得更高好喂给戴稳,只是戴稳却不肯吃,颜屿疑惑地看向他。
“别急。”戴稳闲闲说道,然后慢悠悠地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黑色礼盒,礼盒里摆放着两枚精美华丽的硕大胸针。戴稳拿出一枚嵌满钻石的放在颜屿胸口比划,神情专注无比,似是艺术家在思索着如何更完美地雕刻他的作品,又似是野兽在考虑如何更好地享受猎物的美味。
“对不起,换个小的好不好?我会死的。原谅我这次吧,我爱您。”颜屿骇出一身冷汗,语无伦次地求饶,“它太大了,我穿不了的,真的会死的,求您了,我只是想跟朋友过个生日,不是有意瞒你,别生我气了好吗?”
戴稳充耳不闻,用酒精开始擦拭消毒。见状,颜屿猛地跳起,光速穿好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只当他光着脚在街上游荡犹豫着去处时,就被一辆警车拦了下了,如同恐怖游轮般地再次被扔进了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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