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林坐在桌子边,像是一条被霜打过的茄子。.

    他的义弟黑子围绕着他的脚,转来转去,还时不时抬头用怀疑的小眼神端详他,一副质疑他身份来历的样子。

    王林林“……”

    受伤了,他真的受伤了。

    何在洲捧着书路过他身边,冠冕堂皇地丢下一句“节哀”。

    王林林“?”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小麦已经开口了。

    “节什么哀,哪里来的哀?”刘小麦振振有词,“这是王林林和黑子喜相逢的好日子,是喜事啊。”

    “看到你弟了,王林林,你高不高兴?”刘小麦笑眯眯地问。

    王林林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刚想表达反对。黑子精神抖擞,毛呲起来,对着他警告地“嗷呜”了一声。

    “……”王林林瑟瑟发抖,“高兴,特别高兴。”

    “呜呜~”

    黑子听懂了一样,小尾巴摇了起来。

    刘小麦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我就知道,你们兄弟俩肯定会一见如故。”

    王林林“……呜呜。”

    他也想呜,既然都是兄弟,他凭什么就不能呜了。

    黑子还以为这位新来的哥哥是在跟它用汪星球的语言交流,得意了,兴奋了,立刻回之以汪呜。

    一人一狗就这么玩上了。

    刘小麦笑了笑,抱着书去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台阶上,已经工工整整放了两排书。

    都打开来了,散发着书的陈香,迎着日色,半空中有细小的尘埃。

    刘小麦惊叹道“徐爷爷,你好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