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离过年还早着呢。真过年了,队里猪几百斤,也不会让潘桃上啊。

    “显然不是。”刘小麦是有几分推理才能在身上的,“真要是大肥猪,两张大板凳放不下。”

    “啊啊啊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不是猪你才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

    伴随着刘小勇惨绝人寰的声音,潘桃让了让位置,刘二柱一伸头,“啊”了一声。

    “大板凳上不是小勇吗?”

    刘小勇被扒的光光的,手脚都被绑在了大板凳的腿上,也不知道潘桃怎么办到的。

    他的身上都是藤条的伤痕,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嚷嚷着“救命”。

    刘小麦惊悚地看着她大婶子,潘桃同志变化好大啊。

    不,这不仅仅是变化,潘桃这是变异了。

    正常人哪会对亲儿子下这种狠手呢?除了何在洲身上薛定谔的伤痕。

    刘二柱也有些接受不了,大概是从刘小勇身上,联想到自己被刘老太从火

    钳叉的悲惨过往了。

    他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大嫂,何必呢,小勇是你儿子,你不是还指望他给你养老的吗。”

    “儿子能养个屁的老,养儿子就是受罪的命!”潘桃咬牙切齿,她现在宛如一个极端分子,因为刘老太的遭遇,开始地图炮全天下的儿子,“我现在就要打死这个不学习的蠢东西!”

    说着,潘桃藤条一甩,刘小勇一声惨叫,屁股上多了一条红杠子。

    “老大呢,老大也不出来管管。”刘二柱叹气,“麦啊,你大婶子好像有点不对劲了,你读书多,你看看呢?”

    “我大婶子不对劲才是对劲,在老刘家,哪个人还是对劲的哦?对劲的反而是不对劲的。”刘小麦搞了一通诡辩。

    刘二柱一副听懂了的样子,居然陷入了沉思。

    “大姐,我要看我要看。”

    刘小虎挤过来,刘小豆又把他挤过去,都想占住刘小麦身边的位置。

    看什么哟,看刘小勇光着屁股蛋子挨揍吗。

    刘小麦肉疼地从兜里掏出来一颗小酸糖,伪装阔气地往刘小豆手里一扔“拿去化在水里喝,你们两个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