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啧啧”地又吮又舔，问道：“自己碰了没有？”
怀澜低眉顺眼地答：“没，我不敢。”
“算你识相。”华熙隔着衣裳，用自己的胸去蹭怀澜的胸，两处相磨，软得人都要化了：“这是我的东西，谁也不准碰，你自己也不行。要是被我发现你乱摸它一下，我就给你这不知廉耻的胸上个锁。”
怀澜没好气地想，胸长在我身上，倒成了你的东西，真是强盗土匪逻辑。
但即便万般吐槽也只能深埋心中，她不敢对华熙有丝毫明面上的忤逆，只能在华熙亲够玩够之后跪下来，等她处理自己身上剩下的丝袜，和那双带着锁的高跟鞋。
高跟鞋……怀澜叹了口气，定制那么多双带锁的细高跟，这事恐怕只有华熙做得出来。
每天穿着这样的鞋子，略多走几步路都痛得发抖，却因为上了锁而脱都脱不下来，这是华熙提出的、允许自己可以回去上学的条件之一。
用这种方式来强化掌控感和施加疼痛，也让怀澜每时每刻都记得，自己不过是个被父亲亲手送到华熙家里，她哥哥不肯要才被华熙收下的、没人肯要的玩物。
怀澜沉默又顺从地跪在那儿，看起来格外难过，但脊梁依旧挺着。
华熙摸摸她的头，亲亲她的脸，帮她把鞋绊处极小的一把金属锁打开。
可恶的刑具在她脚下踩了近一天，终于被除下，怀澜浑身一阵畅快，活动活动僵直酸痛到几乎没有知觉的脚趾，她如惫懒的猫儿一般舒服地眯起眼睛。
“这就觉得爽了？”华熙站在身前，用指腹摩挲她细滑的下颌：“湿了一片呢。”
怀澜确信自己不喜欢被虐足，但久经折磨忽而被放过的感觉确实很爽，她便没答话，用跪在地上的膝盖去蹭了蹭华熙的球鞋。
华熙知道她这会儿正乖，难得宠溺地笑了笑，也不脱鞋，抬脚去踩学姐薄薄一层丝袜下的羞处。
从穿了环的外阴，到昨晚生生被玩到肿胀的花蒂，最后是露着一截儿玩具尾巴、正汩汩冒着水的小穴。
深埋体内的小玩具又开始嗡嗡地震，憋尿则使耻骨处带来一股难言的酸胀，淫水在裆部布料处洇出更大的一片水痕，怀澜伸手抱着华熙的腿，在她时轻时重的踩踏与碾磨中沉沉浮浮，总也高潮不了。
华熙停下来，怀澜便抬起水一般的眼眸看向她。
“学姐啊，别只顾着发骚，还要不要尿？”
被浸泡在欲望中的怀澜险些忘了头等要紧大事，在高潮将到不到和膀胱憋得快爆炸之间，一时难以抉择。
华熙又在她小腹处碾了两脚，恶狠狠道：“快说！要高潮还是要尿？”
怀澜不敢去捂着肚子，只能在华熙脚下弓起身蜷缩着，委屈道：“……要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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