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什麽鬼话呢,「g鼻屎什麽事。」
「我的意思是,小人到处都有,如果每个都要在意,会没完没了的,」咳了两声,「不是要你忍,就是要你不要放心上。」
「我也没真的在意。」她叹了口气。
「所以呢?回来吗?」
「高制作,知道回这个字,是家的专用连接词吗?」啜了两口刚端上来的可可,「那里没有家的感觉,我就没必要回去。」
「弦安啊——」
「那里没有在乎我的人,这里有,还有工作,我不需要回去。」
「那里有在乎你的人,有。」盯着她的眼睛,表情很是真挚,「前几天我去诊所的时候,那个护士小姐问我你怎麽了。」
「庄医生也问你为什麽很久没来,知道吗?你不能因为傅于言不在乎,你就否定其他人对你的在乎。」
「可我很在乎他。」就像是不管身边的人多好,也只能看着他一样。
「我是不知道傅于言平常对你多坏啦,但就个人的想法,」丢了两颗糖进了咖啡杯,「其实你也有错。」
「什麽错?」
「你什麽也没跟他说吧?那天发生的事。」
「是他不听我说啊。」她只想让他知道的,可是是他自己把她扔下。
「啊平常人家不听你不是都继续讲?为什麽这天就不讲了?」朝她挑挑眉。
「因为我心情不好啊。」
「他知道吗?」
「……」委屈的盯着他,「所以这也是我的错?所以在我心情差到极点的时候我还得笑着跟他话家常?」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赶紧摇摇手,「我是说你或许不该把这件事当作放弃他的理由,至少应该看的是後续弥补。」
「什麽弥补?」
「你应该回去,在你冷静下来以後,」又丢了一颗糖进剩不到半杯的咖啡,「然後告诉他你受了这麽大的委屈,把你想讲的都讲出来,看他怎麽反应。」
「如果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那才应该放弃。」总之他直觉傅于言绝对不会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