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你来说。”
正和常卓用眼神+意识交流的大木突然被点名,他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做出反应,笔直的站起身,中气十足的喊了句,“到!”
常卓低着头憋笑,靳泊谦看向他的目光一言难尽。
祝京棠被这一声洪亮的“到”吓得一激灵。
靳泊谦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随后目光不悦的看向大木,“你是不是闲的?想负重跑了?”
大木摸了摸鼻尖,有些委屈道,“老大,这也不怪我啊,谁让你突然点名。”
靳泊谦板着脸,“你的意思是我的错?”
大木立马站直身子,昂首挺胸,“不敢!”
祝京棠右手抚上眉心,怎么会有这么呆傻的人啊。
靳泊谦将那份档案袋举起,“你来说说,这份档案袋上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香水味?”
闻言,祝京棠视线看向那份档案袋,她似乎闻到了一股香味。
档案袋上面有很大一片洇湿的痕迹,但干的差不多了,只是留下了一片比较深的印子。
大木挠了挠头发,五官都皱成一团,“是我毛手毛脚,在档案室外和一位女警员撞到了,还把人家新买的香水撞掉了,档案袋也被香水浸湿了一片。”
但好在这个牛皮纸袋质量好,够厚实,没弄湿里面的资料。
靳泊谦当时拿到这份档案袋的时候,沾了一手的香水。
他穿的衬衫也被浓重的香水味染上了味道。
祝京棠狐疑的接过档案袋,还没凑近鼻间细闻,就被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攻击到了嗅觉。
扇动一下档案袋都能被熏到。
她轻“哼”了声,将档案袋丢在茶几上,依旧是那副冷清的神色。
靳泊谦凝望着眼前的女人,嗓音低沉,一脸认真,“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可能是男人的视线太过灼热,也可能是男人直白得近乎于表白的话说得太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