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州,冀州的叛乱此起彼伏,从未彻底消停。
刘虞虽然暂时安抚住了乌桓,鲜卑,匈奴等夷族,但也只是暂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次寇边进犯。
大汉朝,仍旧是危机四伏,如履薄冰。
这时,潘隐从后面小跑上来,气喘吁吁的递过一道奏本,道:“陛下,京里来信。”
刘辩接过来,打开一看,便是廷尉府发生的事情。
刘辩稍稍思索,道:“还没查到?”
潘隐近些年是养尊处优,有些圆润,不是刘辩登基之时的脸角蜡黄、瘦弱,他气喘吁吁的跟着马车,道:“还没有,就好像是没人动手脚。”
“好像……”
刘辩双眼笑意更浓,道:“能做的这么干净,还真是出乎朕的意料,朕都好奇是谁了。”
潘隐心里隐约能猜到,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但他不敢说出口,连忙道:“小人一定为陛下查个清楚。”
刘辩见他满头虚汗,摆了摆手,道:“行了,让他们折腾吧。”
潘隐应着后退,站在原地,大口喘气,不停的擦汗。
刘辩坐在马车上,盘算着朝局。
刘辩本指望刘虞回京,以他老成持重的性格,能够起到润滑的作用,稳住朝局。
现在看来,可能适得其反。
还没等刘辩想清楚,潘隐又跑上来了,急声道:“陛下,陛下,河东太守,司马防上书,以父病为由告假。”
“司马儁病了?”
刘辩怔了下,想着司马儁八十多的高龄,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准了。对了,朱儁的告假也准了。”
“是。”潘隐应着道。
刘辩摆了摆手,怕他累死。
潘隐停下脚,真的感觉快要断气。
刘辩在马车上摇摇晃晃,忽然看向赵云,道:“子龙,汉中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