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维宁人都已经坐在椅子上了,准备等他开口问自己‘什么事’的时候就掉眼泪,却见男人的视线压根没往自己身上看,别说她被浓妆掩住的疲惫,估计连她穿没穿衣服都不知道。
“荆州……”她忍不住抬高了声音。
要是换成以前,她肯定转身就走,等着这个男人来哄她。
可她这段时间想了很多关于他们过去的事,薄荆州愿意哄她的时候都是有沈晚辞在的时候,而且那根本不叫哄,只能算是有求必应而已,而她所求的、能求的也只是花点钱就能满足的。
她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为什么要为了逼婚,以及试探这个男人对她有没有半点动心,而远走国外。
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简维宁又软下了声音,“我有点事想和你谈,我们能不能去楼下花园里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