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最近的一次还是在意大利。
沈晚辞伸手,阻止了男人贴凑过来的脸,冲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你不想知道我和谢初宜聊了些什么?”
薄荆州没兴趣听。
素了这么久,早上沈晚辞将他扶到床上,睡袍的系带也松了,以至于他一个上午都有些心神不宁,脑海里时不时就会浮现出她锁骨下那一片,被衣襟遮挡得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以至于这一个上午的工作量还没有平时一个小时的多。
本来就是周末加班,都想快点弄完快点回去,结果一个上午过去了,连一半都还没弄好,陈栩都暗戳戳的用他那敢怒不敢言的眼神扫了他好几次了。
但看沈晚辞眼睛亮着光,一副‘你赶快问我’的期待模样,他还是十分上道的顺从了她的意愿,问了句:“你和她聊什么了?”
原本以为她是探听到了什么消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自己分享,结果就听沈晚辞道:“我问她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猜她怎么回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