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叫沈晚辞,他叫她‘阿辞’。
每次想起,他都会感慨:名字真好听。
薄荆州感觉身体被人推了一下,紧接着,女人担忧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他强忍着头疼,抬头看向身侧正看着他的人,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
沈晚辞还没说话,韩教授就先开了口:“药物对身体产生的伤害我没办法治疗,得找相关科室的医生,但你头痛的毛病,我可以试一试,如果是之前暴力催眠引发的心理上的问题,我或许能解决,但如果是身体上的病变,那我就帮不上忙了。”
姜二爷:“那要怎么试?”
韩教授:“薄先生跟我去房间吧。”
沈晚辞将薄荆州扶去了卧室,韩教授让她将人放在床上:“沈小姐先出去吧,治疗期间得保持安静。”
“好。”
沈晚辞给床上疼痛难忍的薄荆州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退出去,将卧室门拉上了。
客厅里,姜二爷紧紧的皱着眉,他的视线还落在卧室紧闭的门扉上:“薄荆州的病这么严重了?怎么连走都走不稳了。”
瞧那虚弱的样子,说他要挂掉了都有人信。
沈晚辞:“他只是头痛的时候才这样,平时不用人扶。”
姜二爷想说什么,但动了动唇,又没说出口,算了,等韩教授检查完了再看。
两人都没再说话,客厅里立刻就安静下来了。
沈晚辞盯着对面紧闭的门,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她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要听到一点从那个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但是没有,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完全不知是什么情况。
试一试?
要怎么试?
再次催眠吗?
沈晚辞突然感觉到掌心一阵刺痛,她猛的回神,才发现自己的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戳进了肉里。
血丝顺着指甲缝从伤口处渗出来,她急忙撤了力道。
时间过得格外的慢,度日如年。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之久,紧闭的房门终于开了,韩教授站在门后,脸上是明显的疲惫,他正用纸巾一点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