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感受到握着的那截腰肢紧绷得仿佛一节木头,垂眸就见女人漂亮的脸颊上染着嫣红,再加上水雾的熏染,水水嫩嫩,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

    他眼眸深谙,如同覆了一层暗色,盯着她红润的唇瓣,闭了闭眼,喉结滚动,好半晌才控制住那涌上来的冲动。

    沈晚辞没在这种时候作死的再去挑衅他,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坐怀不乱的,要不是君子,要不就是身体有问题。

    显然,薄荆州两者都不是。

    她很快回到一开始的话题,拧着眉头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泡澡。”

    这个混蛋狗骗子!

    沈晚辞在心里暗骂一句,直接戳穿薄荆州蹩脚的谎言:“你房间里就有单独的汤池。”

    男人唇角勾起,带着点玩味的笑:“我喜欢公用的,比较热闹。”

    “那你去隔壁吧,一堆人在,要多热闹有多热闹。”

    沈晚辞趁着这机会推开薄荆州,几步走到边沿,拿过一旁置物架上的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撑着边沿爬了上去。

    她去了更衣室换衣服,薄荆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直等到她的身影完全被更衣室的门挡住,他才收回视线,顶着腮帮‘啧’了一声。

    沈晚辞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也没和薄荆州打招呼,径直冷着脸离开了。

    回到她所住的那一层,隔得老远便看到等在她房间门口的陈栩。

    “沈小姐,薄总让我把您的行李送下来。”

    “谢谢。”

    沈晚辞接过对方手上行李箱的拉杆,无视了陈栩的欲言又止,刷开门进去了。

    第二天早上,还不到七点,她就被一阵连绵不断的敲门声给吵醒了,本想直接忽视,但外面的人锲而不舍,她满肚子怨气的从床上爬起来,动静极大的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是薄荆州,穿着挺括矜贵的黑色衬衫和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装裤,浑身上下都打理得精致妥帖。

    沈晚辞撑着门,没有让人进来的打算,她顶着一头糟糟的头发,脸上带着明显的起床气:“什么事?”

    薄荆州:“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