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对沈晚辞这般恭敬,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听人传她是薄总的太太,想要拉近关系,攀上薄家。

    沈晚辞没去在意李先生的心思,只是说道:“我先看看东西吧。”

    李久年小心翼翼的将一个黄花梨雕刻的盒子拿出来,里面是对翡翠耳坠,“这是一个欠债的抵给我的,说是他们家的传家宝,清朝初期的物件。”

    沈晚辞看了看,翡翠很通透,老冰种,虽然价值不菲,但和古董真扯不上什么关系,别说清朝初期,连民国的坎都够不着。

    她将东西放回去,“李先生,翡翠很不错,好好保存着的话以后说不定能成为古董。”

    李久年根本不在意是不是古董,这耳坠是他临时收来想要搭上沈晚辞的敲门砖,但这会儿不得不装出一脸失落,“那我是让人给坑了。”

    鉴定完收了钱,沈晚辞就要走,李久年挽留道:“沈小姐,既然都来了,不如再坐会儿,我女儿从小学美术,特别喜欢你们这一行……”

    说完,朝旁边一个年轻姑娘使了个眼色。

    他刚才一直试着和沈晚辞套近乎,但这女人根本不搭理他,又不能像对其他人那样用钱砸,这才无奈换了人上。

    那姑娘很自来熟,笑起来有对酒窝,很甜:“沈姐姐,再坐一会儿吧,我们去点歌,我现在大三,读的是京大美术系,毕业后可以进你们那一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