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把这么多医书全部吃到肚子里去,也弄不出来对症的药啊!”
福伯接着道。
“这种病,得了就是等死,算了吧,再说这时候也来不及。”
“少则两个时辰,多则两日,咱熬药都来不及呢……”
杨若晴没有看福伯,她在库房靠窗的桌边坐了下来,一目十行翻看着手底泛黄的医书,手札。
“福伯,你先家去吧,我自有分寸。”
她头也不抬的道。
福伯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库房。
在村里二狗家那边,奄奄一息的金花被里正找来的一帮村民们强行抬走送去土窑隔绝。
吵闹啼哭,惊恐慌乱乱作一团的时候。
杨若晴沉下心来,把自己关在库房翻阅医书。
当唯一的侥幸被打破,当所有人都开始惶恐,开始放弃了反抗沦为命运的奴隶……
她不能倒下,不能认命,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而什么都不做!
再渺茫的机会,终究是机会。
窗外,恐慌的情绪传到了她家的大院子里。
她听到大孙氏和孙氏她们在外面压低了声谈论这事。
深吸一口气,她强迫自己不要分心,不能乱!
……
吃夜饭的时候,金花嫂子就断气了。
二狗中年丧妻,三个闺女突然就没了娘,哭声从破败的小院子里传出来,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吃夜饭的时候,杨华忠他们的情绪都很低落。
一个个脸上都是凝重悲痛之色。